下导致分裂。”云夜道。
“田佳伦应该是无法接受借光的计划，这样虽然能集中力量办大事，快速发展，但太过压抑了，田佳伦那种性格不会喜欢，会有矛盾很正常。”明日点头。
有矛盾很正常，但战争爆发恐怕就不是田佳伦的本意了。
云夜回忆自己看到的各种信息，停在了“恶灵神计划”五个字上，“或许，也和地府高层太过激进有关，恶灵神计划的确挖掘了所有潜力，但也会造成先天缺陷……比如，感情淡漠，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一般人的压力为何物。”
明日上前看了看，发现地府高层的确全是恶灵神计划的受益者，或者拥有恶灵神其中之一的进化血脉。
“虽然第一代恶灵神克隆体的缺陷被解决，但没能完全消除隐患吗？”明日说。
“有可能。”云夜说，“问题是各方面的，其一是基因有容量限制，他们可能为了更强的力量，舍弃了一些东西。其二，没有隐患只是当代，其子嗣可就未必了，我们当年没有时间尽善尽美。”
“从水氏一族只有少部分人传承到进化血脉就能知道，这东西很难诞生，即便圣族体质也一样不契合。”
“呜呜呜呜呜！！！”
警鸣突然响起，整个资料储存室全部化为红色，大量脚步声从外部冲来。
“看来是被发现了。”
云夜和明日对视一眼，身影虚晃，直接从高纬度离开。
同时。
多位玄境修士降临资料室，其中一人手持道器，看着空无一物的资料室，不由紧皱起眉头：“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刚刚谁解封了最高权限，而且刚刚道器也确实能定位到有人存在……”
“这么说对方已经离开了？”一旁有人说。
“正常情况下，如果有人，他应该能离开了吗？这里的结界完全没有被触动，完好无损，这要怎么离开？”一个沉稳男人说。
三人皆沉默。
如果不是他们有问题，那对方来去自如，自然是比他们所有人都强。
“看看他查询了什么。”
“调出查询记录。”
“……”
记录是无法删除的，本身就没有设置这个功能，所以三人清晰看到了云夜查询的所有资料。
然后。
黑衣男人猛然一锤桌面。
“竟然调阅了数据库所有情报，这岂不是说我们几乎所有秘密都已经被此人知晓？”
“最好只是如此，如果其他地方也遭殃问题就大了！立刻去检查第二数据库，看看绝密资料的情况！”
“是！”
众人分出一部分人离开，并全程处于监视状态。
云夜和明日化为虚影，跟在这些人身后，直接进行记忆读取，通过他们的认知确认各种记录的真实性。
在最终看完所有隐秘情报，并读取数百位高层后，云夜终于拼凑出了这些年所发生故事的原貌。
实际上，借光扔下超级病毒那一刻，明日会的分歧就出现了。
以无数凡人的性命唤来世神，这的确是破局的最好办法，但绝大部分明日会成员都无法接受。
当年此事之后，借光没什么问题，道器依旧不损，而一些旁观者却大量出现道器蒙尘现象。
道器蒙尘不是毁灭，只是无法再召唤，无法再使用而已，达成一定条件后会解封。
之所以造成这种情况，主要是他们无法阻止借光屠杀百千亿计凡人。
用错的方法，做正确的事。
这种不得不为之的现实，与他们的理念产生矛盾，导致道器因此蒙尘，失去了效力。
田佳伦就差点成为其中一员，但他依旧相信用正确的方法才能得到正确的结果，如果他们自身做不到，那就借助外力，用更多努力去完成，动不动就牺牲他人达成所谓的战略目标，在他看来过于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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