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问道。
！
清一无声的拍了拍清灵的肩膀，“无论以前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和果果，清一闭了闭眼，在心里补上了一句，他无法舍弃果果，可是如果清灵是圣女，那么骗了自己千年的人，是不是就是果果？
如果果果是圣女，那么清灵又是谁？
“我到上仙山了，很快就可能炼制出来引魂铃。到时带你们出去看看。”
“好！”
“别担心，无论如何，这一世，都与上一世无关，不要受记忆的影响。”
“好，听你的！”清灵闭上眼，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柔声说道。
“你在上仙山要小心，尤其是五脉山，那里面险象环生，一不小心就容易陷入到梦境中，出不来。”清灵突然挣开了清一的怀抱，急忙说道。
“什么梦境？”
“也不是梦境，就是我也说不上来，我的记忆中，好像，那里面就是个被人控制的地方，生死都不由自己。”
“阵法？法器？”清一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那里不是以前的五脉山了，我感受不到。”
“可是，我感觉自己对五脉山很熟悉。”清一从进入到五脉山就有这种感觉。
“你已经进入五脉山了？”
“对，我进入圣坛，去了五脉山，现在我在登仙台的阴阳石里修炼。”
“哦，那”
“小清一，是你么？”果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清一转过身去，只见花从后面，转出来一个黑衣少女，黑色的神秘却带着无限的压抑。
漆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在看到清一后，脸是明显的洋溢开了笑容，如芙蓉花开，冲淡了黑色的不适。
果果急忙上前几步，走到了清一身边，挽起清一的胳膊，对着清一笑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刚到，看你在修炼，便没有打扰。”清一眼底柔和，宠溺的揉了揉果果的头发，无论何时，只要见到果果的笑容，清一的心底就会涌上温情。
抬头间对上清灵，又有些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
清灵温柔的笑了笑，“果果，你来了，陪着清一吧，我走了。”
“清灵，”果果突然浑身僵硬，扯开了嘴角打了一声招呼，便把头转向一边。
清一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道刚刚是否被果果看到，想要说些什么，却见清灵摇了摇头。
便转身离开！
白色衣裙掩入花丛中。带着从容，却也落寞。
清一感觉到胳膊上轻微的疼痛，才收回了视线，对上果果，却发现，刚刚还一片笑容的脸上布满了凄苦。
“你走吧，我去修炼了！”
“果果，我”清一上前拦住果果，却在对上果果的眼神时，才发现果果眼中充满了泪水。
“果果，不哭，是我不好！”清一上前拥着果果。满心酸楚。想要解释什么，都无法开口。
对着果果，是这一世的欢喜。
可对着清灵，总有上一世的怜惜。
让他如何取舍。
“小清一，如果，有一天，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么？”果果突然问道。
“怎么了？会发生什么？”
“你只回答，会原谅我么？”
“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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