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要不……。”
“早与那几房撕破脸了,闲言闲语还少吗?拿着老侯爷的事来指责二哥,恶心我。如今看着侯爷有本事有出息了,就想凑上来混点好处,我看他们的那副吃相真是恶心。”
管家闻言不敢劝说。
许棋起身离开,边走边道:“天色不早了,我乏了,有什么明日再说。”
许棋回到小院也不歇息,她拿起桌上的账本一一查看,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
“月琴,去与各院管事的人说明日来我院里,年年要人,这人手是真不够吗?”
侍女月琴俯身退下。
许棋看着眼前厚厚的账本,转头又看向桌边的一摞本子,一头栽到桌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侯府无主母无嫡女,后院只有妾室庶女与许棋。谢致远偏心将这掌管中馈的权力交给许棋,美曰其名说是锻炼她。
次日,许棋走出房间,有意比平日晚了些,她扶着沉重的头饰,缓步走到外厅,在众人的注视下坐上到主位。
扫视众人,沉声道:“月琴,柳琴,去将账本搬来。”说完,喝茶不语。
“真是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许姑娘不会责怪我吧。”
人未至,声先到。
只见一名女子穿着朱红色的长裙,袖口与领口微露一层杏黄衣缘,缓缓走来。
许棋闻言淡笑,直到女子走进厅内也没有任何动作。
不多时,月琴与柳琴走来,放下账本退到一旁。
许棋抬手轻轻翻开账本,目不转睛地盯着账本,许久抬头看着不敢出声的众人。
不疾不徐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侯府的开销越发大了,昨日一看才知二哥与我的花销竟算少的,不知其他小院的花销是怎么回事。”
轻言轻语,好似没有半点压迫。
众人低头不语。
许棋见状,起身走了两步,站在那红裙女子身前,道:“先拿你开刀吧,谢苒。”
谢苒瞪眼看向许棋,不敢说话。
许棋道:“你小娘与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伺候的人真多。我呢,想知道你们是哪里的贵人,竟敢动库房里的燕窝、人参。你说这么大开销是你们母女俩私下出,还是从我这里走账?”
谢苒辩解道:“小娘体弱多病,这伺候的人是该比旁人多些,补品放在库房也无用,不如给小娘养养身子。我是侯府的小姐,这点东西还是用得了的。”
扬琴端来糕点,许棋见状走回主位。
她坐着,端起杏仁酪,拿着勺子搅拌,挖了口尝了下,对着扬琴点点头,又吃了几口。
一碗吃完,许棋抬起头看向众人,朝谢苒冷笑,道:“伺候的就留六人吧,月钱算了。库房里的补品不是侯府的,那是帝后赏我的,你看值多少银两,记得年前还我。”声音很温柔,很动听。
谢苒瞬间面目狰狞,指着许棋怒骂,言语之间处处透露自己才是侯府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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