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鼓掌：好，请王老板讲话。

　　王五一头雾水：我？（看到在场的人都看着他，只好压低声音对李四说）我讲什么话？

　　李四：你刚才举手提问了呀。

　　王五看了看自己捂脸的那只手，对众人笑着说：这…这算什么举手，我，我其实是有点牙疼，捂捂脸，缓解一下。既然这样，那我就说几句话，李老板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无疑就是咱们内衣行业的精英，尤其是对女性裤衩的研究很有一套。我对李老板进军女性裤衩行业的计划非常赞成，我看就这样定了吧，别的什么活动也就别搞了，现在就一锤定乾坤吧，你们看怎么样？

　　王五对李老板的工作能力确实是信任的。至于健康状况，真是疑心生暗鬼，他现在不知怎么的越来越感觉李四真的有艾滋病。现在的李四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让王五觉得浑身上下发毛。他只想尽快结束这次洽谈。

　　李四断然拒绝：那怎么能行，别的不说，最起码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为大家接风洗尘。

　　李四的口气里带着对王五的不满。王五不好推辞，只能接受。

　　在晚上的接风宴上，李四向各个老板敬酒，以示洽谈的诚意。敬到王五的时候，看到王五酒杯里只有多半杯酒，李四故意拉下脸色，把自己酒杯里的酒给王五加满。王五一看这酒有李四加进来的，更不敢喝，只好东扯西扯。

　　李四端起酒杯，王五也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他开始东扯西扯：我和老李合作了最少二十年了，二十多年了，了不起呀！现在能合作二十年的生意伙伴有几个？想当年，我记得老李是从摆地摊做起，那条件艰苦啊。那时候老李就卖裤衩……

　　李四对卖裤衩起家这段经历似乎不愿意多提：当年的事情就别提了，来，先把这杯酒干了，二十多年了，真他妈不容易啊！

　　众人起哄。

　　王五按住李四的酒杯：你知道二十年以前我在干什么吗？

　　李四：……

　　王五：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店，我还记得店名叫“王记裤衩”。那时候，我就从老李那儿进裤衩。

　　李四：大家喝酒开心嘛，你老提裤衩干什么。我现在主打的早就不是裤衩了，是比基尼。

　　王五：那还是裤衩。

　　众人大笑。

　　李四一脸尴尬：好好好，是裤衩，是裤衩。（看着王五的酒杯）不管是不是裤衩，那也得喝酒啊。

　　王五实在是推不过，只好又捂住了脸：我牙疼，实在是喝不了。

　　李四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满脸狐疑：老王，你是怎么了？你的牙三年前就掉光了，你嘴里的假牙还是我给你从法国买回来的，你忘啦？

　　王五这时才记起自己的牙都是假牙，一时间显得十分尴尬。

　　李四坐了下来，说：“行啦，我明白啦”说着，他开始翻自己的外套。

　　王五想起了阿q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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