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海站在一米开外，没有加入进来，也没有听见莫起联说的话，只看见宋一程脸色忽然间变化剧烈，瞬间皱眉。
“怎么了？莫起联跟你说什么了？”侯海问。
宋一程摇头，说：“不跟中二病患者计较。”
侯海歪嘴一笑。
他们回到教室。宋一程没有急着看书，一只手捧着西瓜汁，一只手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没想到还真有，是上次在医院加的那个何不苦发来的：宋同学，你是不是去学校了啊？
他还跟着外婆一起喊他宋同学。
宋一程不禁笑了笑，回道：对啊，有什么事吗？
何不苦秒回：我还以为你能来跟我们约斗地主呢，现在我和外婆总是二缺一。
宋一程说：（笑）你们可以找其他住院的人打啊。
何不苦：……被一个人虐也就算了，还要被两个人虐，我不活了。
宋一程窘窘地看着这条消息，敢情何不苦不是在抱怨二缺一，是在抱怨没有他这个菜鸡，他自己就成了最菜鸡的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祝你幸福。
何不苦：一点儿都不幸福，铭哥还给我买了一套书回来，让我每天看二十页，我都要疯了。
宋一程：什么书？
何不苦：菜谱。
宋一程：……
何不苦：他还说以后要送我去**学烹饪，你赶紧劝劝他。
宋一程：（大笑）我劝不动他，你自己去说吧。
跟何不苦聊了好一会儿，宋一程才意犹未尽地把手机放回抽屉里。
晚自习的时候，廖老师抱了两沓卷子进来，说：“这是明天上课要用的试卷，大家晚上把它们给做了。”
没有抱怨和哀叹声，一个个露出甘之如饴的表情。
宋一程万分惊讶。
果然是学霸班啊。
试卷发下来后，宋一程开始写试卷。
但第一个题都还没有写，廖老师忽然走到他和侯海面前，说：“你们两个人跟我出来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一程和侯海都有些讶异，面面相觑一眼，放下笔走出去。
廖老师对他们说：“是这样，重点班的冯老师想跟你们聊一聊。”
“聊什么？”侯海问。
廖老师说：“主要还是想聊一下你们高二进重点班的事情，当然，我知道你们两个人都有了主意，但是冯老师还是希望跟你们聊一聊。”
两个人只好点点头。
廖老师带着他们到办公室里去找冯衍生。冯衍生坐在椅子上，穿一件休闲汗衫，看上去很严肃，有些不怒自威的样子，这是长期当班主任后留下的“后遗症”，看谁都有些跟看自己的学生似的。
所以，当这样一张脸挤出一丝微笑来后，宋一程莫名地感到一丝丝的违和感。
“冯老师，班上两个学生给你带来了。”廖老师一笑，说：“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去班上看看了。”
廖老师走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冯衍生站起来，说：“你们坐。”
他转身去拿了两个一次性杯子，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
“我找你们两个人来呢，是很意外，你们两个人竟然都选择不来重点班。”冯衍生重新坐下。
宋一程感觉得出，冯衍生在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温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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