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C26 复习_不愁醮(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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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曼也意识到了,松开手,“也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他家里人肯定得问的……”

  袁越“哼”了一声,“说你养野男人不假吧?”

  “我的钱明明都给你用了!”白清曼拍他,不许他乱派罪名。

  袁越点头,“那你也可以说我是野男人啊……”

  白清曼还想拍他,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就说遗产都被你抢走了!”

  袁越听懂了,“让他们找我要钱是吧?”

  “你别给嘛!你和他们又没有关系,不给是正常的。”白清曼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很天才,她得意地说:“这就叫祸水东引吧?”虽然她自作聪明、摇头晃脑的样子很可爱,但袁越还是没忍住,“你都被我欺负得这么惨了,还能好好住在这里啊?”

  “那我在他们面前哭惨就好了……”

  “然后他们把你接回去,再给你新介绍一个婆家。”

  白清曼傻眼了,她之前还担心过这个事呢,怎么突然忘了?“那……那我怎么办啊?”说不说实话,好像都行不通。

  正为难呢,袁越还跟没事人似的在摁遥控器。她都急成这样了!

  感觉小猫要挠爪子了,袁越及时打住,“我知道该怎么办。”

  具体怎么办呢?袁越的对策就是——老办法。“一个大棒一个枣,你父母就吃这一套。”

  “你是说,你唱白脸,我唱红脸,把他们再忽悠回去?”

  袁越摸她的头,“孺子可教。”“反正他们有钱就行……”白清曼也看明白了。她失落了一小会儿,起身去打包年礼。再不发出去就来不及了。

  袁越才不会让她主动跟父母划清界限,她知道不应该被父母无止境地吸血,可她就是断不了。贺宗林之前想把那根管子剪掉,她先受不了了,她不能接受没有爸妈。虽然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血袋,但血管一连上,还是有温度的。

  她需要的就是有人帮她控制着流量,别让她被父母吸干了。不得不说,还是袁丰最了解她,行事无不妥帖。袁越跟着他哥学,自然把她的筋脉都顺得舒舒服服的,让她更依赖他。

  不过啊,就算没有他大哥的优秀操作,他也不会逼她跟家里断的。贺宗林就是个棒槌!他还指望着白清曼能进化成对父母冷硬果决,对男人柔柔弱弱吗?她对你退让,当然也会对别人退让,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袁越心里对贺宗林再次进行战略上的批判。

  白清曼去打包盒子了,袁越去陪壮壮玩了一会儿球。院子里工人锯树枝的动静有点大,他一直“呼噜呼噜”地叫,袁越就拿了梳子给他梳毛,还给他开了个罐头吃。直到工人们开着拖车把锯下来的树枝都清理走,他才安静下来。

  回到屋里,袁越准备上楼洗澡换衣服。白清曼已经打包好了,准备弄晚饭,“晚上吃面条好不好?简单一点。”

  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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