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陪花子去参加同学会,听说会很好玩,你一起来吧。”
同学会?会这么的巧,打趣着程梅,“花子什么时候给你盖上红头盖?”
“哼,哼。你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他娶回家?没个十年,也得八年。”
“你就嘴硬吧。”
“呵呵,我说的花子的同学会的事,怎么样?”
“明天不行,我明天要陪苏垒去参加同学会。”
“苏垒?是个医生吗?”“是啊,好像我没告诉你他是医生啊?”
“我突然想起花子跟我说起过他有一个最要好地同学叫苏垒,是个很有名的医生,该不会是你说的这个苏垒吧?”
巧合的同学会,巧合的名字。“说不准呢。”
“你和苏垒……该不会?”程梅小心地问着。
“你想哪儿去了?我跟他就象哥哥和妹妹一样,这次也只是假冒他女朋友给他捞点面子。”
“真的是这样吗?”程梅不相信有男人面对夏之能坐怀不乱,没有别的心思。
“真的。”夏之不想告诉她苏垒向她求婚的事。因为这件事她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那太好了,如果你和花子所说地苏垒是同一个人,我们明天可以一起玩了。”
“嗯,不早了,睡了吧。”
“ok,晚安,明天见。”
夏之挂断电话,升起淡淡的担忧。
如果苏垒和花子是同学,那明天便会碰面。那个人会不会和花子一起去?
转念一想,自己真的多心了,这是人家地同学会,他去掺和做什么。
那时郑丽娜说他们就要结婚了,现在应该已经结了吧?
这一转念间就象有人将她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用手再次撕开,撒上一层盐。这一晚辗转反侧,直到了下半夜才蒙蒙睡去,睡梦中她看到他踏着梨花而来。向她伸出手,微笑着说,“嫁给我,好吗?”
她望着他迷人的笑,伸出了手,就在她的手即将放到他的大手中的时候,郑丽娜出现了,飞快地推开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手中。两个人相依相拥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她。
夏之猛然惊醒。睁大双眼环视着四周,是她所住的那间精致地小屋。没有寒筠,也没有郑丽娜。
拭去额头的汗珠,墙上的钟刚刚敲过六点。
没了睡意,索性起身去花完修理院中的鲜花,暗红的玫瑰又再将她的思绪带远,仿佛又看到了那满是玫瑰的玻璃屋,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心还是会痛。
“夏之,你的手出血了。”苏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呃?”夏之醒过神来,感到手指上地微微刺痛,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已被玫瑰花刺扎破。
将手指放到口中吮吸,“没事。”
“以后手指破了不要用嘴去吮吸。”苏垒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形消毒喷剂瓶,拉过夏之的手。
“你还真是职业病,在家穿家居服还携着这个。”
苏垒不以为然地笑笑,“你脸色好难看,怎么不多睡会“睡不着了。”
苏垒抬眼看了看她,她有心事,这次回来经常看到她一个人愣愣的出神,就象在火车上遇到她的时候一样。“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
“我哪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夏之扬起眉轻笑着。
苏垒暗叹了口气,他感觉得到这笑容后面的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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