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府的大小姐,目中无人,如今竟是连着两日来墨王的府邸。
并且方才她明明就是被奚络忽视了,但是她还是一脸笑意的站在一旁。
不对劲,很不对劲。
太傅夫人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老爷在一旁坐着,心尖有些暖意,只是看了眼窗外,时候不早了。
“老爷,今日为何这个时辰了,您还在府内?”
太傅放下手中的书,走向自己夫人的床边,“夫人不必担心,我跟宫内告了假,在家照顾夫人。”
夫人转眼便想到了自己过世的儿子,眼泪便往下落,“老爷,怀儿他……”
太傅抬头想要拭去自己夫人眼角的眼泪,但是却不想是越擦越多,“夫人,为父一定会为怀儿报仇,不会让他就这么白白的死。”
夫人抬眸,眼中的眼泪十分的清明,“老爷,你可不要做傻事,怀儿他去了就去了,妾身万万是再也不能失去您了呀。”
方才失去了儿子,若是丈夫也出事,她才是断然活不下去的。
“夫人,为父知道怀儿的事情,对你打击甚大,为父特意让仲念在你房中照顾你,你看可好?”仲念一直都在身边,只是,他现在才找到机会说出来。
太傅夫人此时才注意到了仲念,仲念与仲怀容貌相似,她明白了自己老爷的用意,含着泪点了点头。
仲家终究是需要继承人,仲怀不在了,提拔庶子之中的一位,她明白。
老爷选了与仲怀容貌相似的仲念,想必也是顾念她的感受,她怎么会不同意。
“老爷。”
仲智是仲府的管家,此番也是有要紧的事情,才会来打扰自己老爷和夫人的谈话。
太傅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太傅大人也站了起来,“夫人稍事休息,稍后,为父陪夫人一同用膳。”
太傅夫人不是不懂事之人,点了点头,“老爷正事要紧。”
仲智扑通跪在地上,“是,是奴才的错,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太傅微微蹙眉,墨王和帝姬来他仲府,难道是为了仲怀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难道这件事真的另有隐情?
那魏信岂不就是错杀了好人?
已经过了一天,他的心中也没有那么偏激,有些事情也开始渐渐明朗起来,皇后是什么人,仲怀一事定不会是信中所写的那般。
只是,到现在这个时辰,魏信还没有回来,安平王已经遇刺,难道说魏信遇到了什么不测?
他的心中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安,可是这件事他又不能告知旁人,毕竟若是安平王在良夏遇到不测,皇后定会会怪罪于他。
如若是这般的话,恐怕整个仲府都会受到他的牵连。
昨晚他并未多想,如今他的脑中清明了许多,额上竟是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仲智,你派人到库房,拿上陛下赏赐的药材,送到墨王府上,顺便打探一下安平王的伤势。”
仲智虽然奇怪自家老爷的怪异之处,但是终究还是照着老爷的话,下去处理去了。
太傅微微蹙眉,调整了很久的心态,才抬脚步入了夫人的房间,夫人身体欠安,他是万万不能将这些烦心事告诉她。
过了很久,大厅内依旧是无甚说辞,每个人的心都悬着。
奚络担心杨银芜遇到危险,无法跟北泽七王妃交代。
宗褚亦是担心杨银芜的安危,只不过,他是害怕杨银芜在自己的府上出了事情,这件事始终成为奚络心中的一根刺。
林品文则是急奚络之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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