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依然是直来直往。
“是。”对所有人云想想都绕了弯子，但却没有敷衍约瑟夫。
“因为安纳贝尔陷害你，所以你伤害了别人？”约瑟夫又问。
“我并没有觉得，我伤害了谁。”云想想坦坦荡荡迎上了约瑟夫质疑的目光，“这些报道有一件是污蔑吗？”
约瑟夫不语。
“这些都是事实，他们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被人抓住了把柄，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而不是去怨怪，把他们的不堪揭露的人。”
约瑟夫依然沉默。
云想想也始终保持平静的心态：“假如今天被安纳贝尔陷害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没有我这样后盾和能力的人，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会被灰溜溜地赶回去，同时被大肆报道嘲笑，不会有人去为她讨回公道，也不会有人在乎她的委屈，她甚至会被大肆报道，贴上华国女演员品德败坏的标签。
“她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会被人定义为国人的脸，她星途基本会被毁于一旦。”云想想的声音渐冷。
灰头土脸回去，没有真相，丢人丢到国外，不仅仅以后再也打不开国际市场，就连国内不明真相的人，也会鄙夷她恨她。
“约瑟夫先生，弱不是被欺负的理由；强也不是被怨恨的借口。”
至于上升到让整个大苹果城颜面扫地，不是她狠，而是安纳贝尔太过分。
但凡安纳贝尔没有煽动人示威，要把她驱逐出去，她都不会做得这么绝情。
“你的意思是，只要犯了错，被人抓住，都应该承担代价？”约瑟夫意味不明地说。
“对。”云想想点头。
技不如人，就不能怨天尤人。
不能去谋取利益的时候，觉得自己委屈可怜，就认为自己是无辜，不应该为自己做下的坏事付出代价。
“如果有人抓到你的把柄呢？”约瑟夫问。
“我也会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云想想毫不犹豫。
约瑟夫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在桌面上：“你刚刚承认你是主谋。”
云想想看了约瑟夫一眼，他们有两年没有见，上次见面，还是她刚刚怀上六六，因为《飞上枝头》参加大殿堂电影节的时候。
这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依然和当年她在法兰国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样，五六年的时光，他竟然一点不见苍老。
“你放出来我听一听。”云想想指了指录音笔。
约瑟夫眼眸深邃：“你不相信？”
“不相信。”云想想十分从容。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伤害了我从小生活的城市。”
“我认识的约瑟夫先生，他是个坦荡的人。”云想想唇角笑意加深，“如果你真的要录音，你的第一句话应该问我：‘是不是你请人黑入电脑？是不是你把那些丑闻爆出来？’，
而不是没有任何针对性的问我：‘是不是我策划’。这样的录音，就算放到了法庭，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约瑟夫忽然笑了：“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智慧，你是个智慧的女人。”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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