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
“灵萝小姐，不用跟他道歉。”
“就是，这是阴八门的修士，手段阴狠，不详，更残忍至极，灵萝小姐，您身份尊贵，最好不要与他接触。”
“唉？我觉得这位师兄很好啊，也不阴森……”
“楚小姐，伱别被他骗了。依靠自残练功，谁知道他在修什么阴毒的法术……”
恭迎，讨好着楚灵萝的修士过来了，对这位纯真的大小姐有着窥探之心的他们，很不想牧林与楚灵萝接触。
也因此，他们在竭力污蔑着牧林。
对此，牧林……没有理会。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跟楚灵萝是两个世界的人。
刚才她用法术治愈自己，并不是这位世家贵女对自己有意思，而是她性情温柔，对谁都是如此。
认清这点，且一心向往长生、无敌的牧林，自然不会浪费时间，跟这些男生争风吃醋。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嗯，烟云玉跟东方雅老师在我眼中不是女人，她们一个是我的金主，一个是我的后台。”
……
楚灵萝被其他人拉着离开，牧林正好趁此修炼。
“噗哧！”“噗哧！”“噗哧！”……
手起刀落，牧林又捅了自己好几刀。
下一刻，替身与本体连通，伤势开始了转移。
“嗡……”
伴随着一阵法术光芒，牧林身上的伤势，在逐渐消退，丹田祭坛上的替身纸人，则是多添了几道伤痕。
实操的伤势转移，让牧林跟自己替身纸人的联系愈加深刻，亦让他对于自己的替身纸人，又多了几分理解。
这些理解推动着替身纸人的熟练度一路飙升，体现在熟练度面板上，就是会不时的传来+1的提示。
十数刀过后，+1的提示，连响了八次，牧林替身纸人的熟练度，也正式到达了圆满。
“嗡！”
对于他人来说，圆满是进无可进，只能不断消磨，期望有一天灵感爆发，让术法突破。
可牧林是不同的，功法圆满，会令他若有所悟，这种情况下，在运行一次功法，牧林的境界，就能水到渠成的突破了。
“噗哧！”“轰！”
清晰明了这些的牧林，直接一刀捅在自己身上，而这一刀，就好似捅穿了他的任督二脉一般，裁纸刀入体，巨量的感悟，就如火山喷发一般，不断从牧林心中涌现。
“……克隆，复制，只要法力足够，我就能分出第二个替身纸人……”
“……咦，伤势转移，竟然可以用前世的科学理念来解释……量子理论，量子纠缠？……”
“……双胞胎之间，会有莫名的心灵联系，一者死亡，另一人会有冥冥中的感应，这难道就是纸人替身的原理……”
“……因为量子纠缠，替身纸人修行，然后纸人回归，把理解带回来，这样的操作，是可行的……”
“……”
一千人读红楼梦，会有一千种理解。
读书如此，修行，亦是如此。
也因此，同样的功法，不同人修行，获得的特性也会不一样。
嗯……因为前期的修行只是模仿，没有自身的理解，这时修士获得的特性，是相差不多的。
但从3境精通开始，牧林他们就会加入自己的感悟，而每人的际遇不同，所思所想也不一样，从此刻起，功法的特性，也会有不一样的发展。
也因此，他人的替身纸人，在3境精通会获得何种特性，牧林并不知道。
但自己因为前世的阅历、脑洞、见闻、还有知识，真的把自己梦寐以求的特性给领悟了出来。
“分身修行的能力，我已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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