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何出了岔子。
旁边伺候的仆人见是方腊来了，急忙撩开帐幔，里面传出一个声音：“方舵主，你来了？”
方腊在椅子上叉手不离方寸，只等这位老教主继续说下去。
消息传出，方腊只道是这位钟教主厌烦俗务，要辞去教主一职，专门武学一道；所谓不久于人世云云，方腊从来就没有相信过。
“方某拜见教主。”
方腊闻言抬起头来，来看钟万仇，只见这位教主好端端的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执着一张羊皮，满脸殷红如血，非但没有生病的样子，而且显得十分康健。
方腊无法拒绝，又问道：“既然此物害人不浅，为何不将其毁去？”
方腊认得那年轻白袍男子乃是钟教主之子钟相，虽然心里暗自吃惊，但也不表露出来，只是缓缓往里走去。
历来明教教主都是男子，所以此次虽然钟教主命人通知江南各路舵主，但众人都没见到余五婆，都以为她根本不回来。
方腊依言走进床榻，钟万仇便把那块羊皮丢给方腊道：“纵然你不能修炼此功，但其中奥秘不可不知。此羊皮上的字，须得喂过鲜血，方能显露出来。”
方腊并不开口，只是微微颔首。
钟万仇笑道：“但你却有一件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方才老夫从你的眼中已经读懂了。”
方腊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方某当竭心尽力，让本教发扬光大。”
便在此时，从院子门口飘进来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原来这第八代教主钟万仇天赋异禀，武功造诣极高，又有一门奇功护体，身体一向康健；虽然岁数已过六十，但精神不亚于年轻人。
而正面床榻之上盘腿坐了一人，却隐在帐幔之后。
钟万仇这才颔首道：“此语倒是不假，你做教主之后，当可自为之。”
“莫非是教主受伤？”
方腊犹豫了一下，问钟相道：“难道是受了仇家暗算？”
这门神功本来只有教主才可以修炼，但这样下去，这门神功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方腊正待劝钟万仇好好歇息，便见钟万仇脸色又是瞬间三四遍，突然做歌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我明教。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说完又向王仓行礼道：“方某口快，得罪了！”
这一下惹得众舵主纷纷还礼，也有少数资格比方腊老的只是微微颔首。
钟万仇喜道：“若真如此，老夫便也能放心去了……只有一桩事情，这乾坤大挪移神功你千万碰不得！且发个誓来！”
说着一样手中羊皮：“老夫醉心武学，这门神功始终不能忘怀，忍不住尝试一番，终于在第四层出了问题，无法控制真气变换。”
方腊看着那上面空无一字的羊皮，也叹息道：“莫非就没有办法？”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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