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蔡攸点头，又来了句狠的：“皇城司可恶！微臣受些损失也就算了，但圣上却无法品尝美酒，为之奈何？”
“圣上明鉴。不仅如此，竟然将微臣那别院庄主也掳去，下落不明。”
“依朕看，这纯阳子身为神仙，却为了个民女白牡丹，连神仙的身份都可以不要。”
赵佶问道。
蔡攸又添上一把火。
“公公是个敞亮人。”
说完这句话，妇人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盼。
蔡攸也知道道君皇帝赵佶只会去马行街一个地方，那就是李家妓馆，倒是不好叨扰，扰了官家兴致，事情便办不成。
桑三娘道：“老爷不去开封府首告皇城司枉法么？”
桑三娘道。
蔡攸想着想着，背后冷汗直流，官家能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从马行街李师师那里，俗话说枕头风最是厉害，李师师张口一说，赵佶已然信了三分，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开口责难自己！
赵佶见了蔡攸道：“今日新戏，可有名目？”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不然。
道君皇帝赵佶大为惊讶：“朕自会主持公道！”
若蔡攸矢口否认，道君皇帝赵佶马上就会召集宫中酿酒工匠，分辨百花酿到底是否为景阳春调制出来的，到时候蔡攸还是一个跑不掉的欺君之罪。
若蔡攸肯定此事，那前番献上百花酿，声称是百花楼酿制，便是极大的欺君之罪，许久以来多番努力得来的圣眷，转眼间化为流水。
道君皇帝赵佶盯着蔡攸看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卿家，朕听说你献上的百花酿，是用景阳春加入蜂蜜等物调制出来，可有此事？”
“动手的是皇城司，人数很多。带头的身材高大，背着双刀。”
蔡攸暗自欢喜，但还是保持一付哭丧脸。
“约莫有二三百坛，发出去也不过就是几天功夫。”
皇城司这次并没有特意隐瞒身份，不少庄客都认出了黑衣察子们标志性的黑衣。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敢于轻举妄动的原因。
“学士大人也不是外人，咱家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戏里的吕洞宾本来是得道的神仙，但在凡间见了白牡丹，便动了凡心，隐瞒仙家身份，化成白衣学士，想方设法要和白牡丹成亲。
蔡攸脸上涂了油彩，换上服饰，登台翘首以盼，只见十余个黄门官簇拥着官家，远远的来了；蔡攸心里大喜，急忙下来迎接。
那黄门官道：“圣上散了朝就下令去马行街。”
蔡攸满屋子转悠，十万贯对于百花楼这样规模的来说，虽然不至于让整个百花楼停止运转，那也相当于被人生生斩去了一只手，让蔡攸心疼不已。……
桑三娘似乎也读懂了她的眼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又是一个平日里隐忍不发的啊！
桑三娘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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