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夺表情毫无变化,却看着他半天没动,然后才点了点头,慢慢问道:“他们四个死了?”
飞锋道:“阿四护着我过来的,玄蜂亲口承认他‘一个一个杀掉’了其他三人,阿四也中了毒。”
沈夺又沉默地点点头,飞锋只觉得他眼神极深,心思莫测。
过了一会儿沈夺才重新开口,道:“雕像那里的机关一旦启动,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再次动用,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你我还是安全的。”
飞锋见他开始思考现状,知道他已经彻底清醒,便伸手想将他先从身上推开。
沈夺正在沉吟,被他这样一推也并不介意,起身坐在一边。
飞锋坐起身来,想到玄蜂不能进入密道,不知是在原处等待还是去找了援手,他的援手不知多少,沈夺的人手又不知能否抗衡,而自己功力全失,沈夺也只有三成内力,难道竟只能坐等于此,束手无策?他越想越焦急,问道:“你怎么只留了他们四个在上面?其他的人呢?这密室有别的出口么?”
沈夺看他一眼,皱了皱眉,居然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起身下床,来回走了几步,又看了他一眼。
飞锋不知道他在踌躇什么,问道:“你我现在生死同命,你还顾虑我什么?”
沈夺注目看了看他,重复道:“生死同命?”
飞锋叹口气,道:“难道不是?”他们都被困在此处,最后的局面怎么也不可能是一死一生。
沈夺却不知在想什么,移开目光,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开口道:“七年前我从葬堂出来的时候,偷了江梧州的《蚀魂大法》秘笈。”
飞锋点点头,道:“原来你蚀魂大法刚练了七年。”心想,魔教功法果然急功近利,七年便这般厉害,怎么可能不伤身体?刚想到此处,忽的又想道,他七年前才开始练功,难道他在葬堂十五年,竟是不会武功的么?是了,定是江梧州并没有教他武功,他才只好去偷武功秘笈。
他这样想着,便向沈夺看去,沈夺却并未看他,眼睛盯着墙角那个放着秘笈的柜子,继续道:“这秘笈本是江梧州的师父,葬堂旧主程惟恕的东西,但是蚀魂大法不但难以练到最后一层,还十分危险,江梧州根本不打算练成此功,因此对这本秘笈的看管并不严,我才能偷出来。”他微微一笑,“我也是偷出来后,才知道这武功名字神气,却难练的很。程惟恕在书后面写道,他自己的师父,他的两个师弟,全都不敢尝试去练最后一层。”
飞锋奇怪地看他一眼,问:“你不知道这武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去偷秘笈?”
沈夺又是皱着眉,沉默许久。飞锋知道自己的问题触到他不愿说出的往事,忙转移话题道:“你后来……”他一句话未说完,沈夺忽的叹了口气,看着飞锋道:“有人给江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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