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个字,无比清晰地从蓝池单薄唇瓣吐出,他用从蓝涣那儿学来的优雅姿态,骂了脏话。
蓝珀何曾听过这等骂街之语,乍一听,还是懵的,问蓝池:“你说你说什么?”
蓝池大大方方重复一遍:“五叔,我说,你妈死乱葬岗了。”
蓝珀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金凌身后的修士堆中有个人好心提醒:“老呆子,他在骂你呢!妈的,池子你骂得太超纲了,他听不懂。”
蓝珀醒过神来,气得脸都绿了,他指着蓝池骂道:“你简直无可救药!”
“我又没病,为什么要救药?瞧您这脸色,该吃药的是您吧?”蓝池故作惊诧地问,双手一摊,好整以暇地笑道:“您说了这么多,说我杀这杀那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造谣。还有,怼我可以,别连坐我爹妈,也别造谣我和嫂夫人,我不爱吃饺子,也不爱艸/男人。”
蓝池的同辈和小辈都没见过这种阵仗,个个瞠目结舌,眼前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倒是兰陵金氏,由于门生来源驳杂,家里更是三天两头上演二百话宅斗大戏,对此见怪不怪,均以看好戏的态度观看叔侄大战。
“若虚,不要太放肆。”蓝瑟无奈地拉住蓝池的衣袂。
虽不能苟同,却也没有对儿子的言论加以训斥。
他本想向蓝若为蓝池讨一件家袍和抹额,现在看来,不必了。
蓝池说的对,他还是安心在水云间当老太爷吧。
而蓝若,早已来到蓝涣身边,悉心看顾蓝涣的情况,对蓝氏内部的争端充耳不闻。
如果骂战也能称之为争端的话。
“哦。”蓝池敷衍着应承蓝瑟,又对蓝珀贱兮兮地笑:“五叔,嫂夫人骂人的花样比我多多了,知道为什么他不敢这样骂你,而我敢吗?”
蓝珀心肺俱裂,差点儿站立不稳。
蓝池抖开折扇,叹了口气,道:“因为他要当贤妻,就要给你脸,而我,我又没吃蓝家一粒大米,也没花蓝家一分钱,更不想进云深不知处当假和尚,过天天关禁闭的日子,所以没必要给你脸。你拖我妈出坟墓一次,我就送你一句你妈死乱脏岗了,很公平呀。”
蓝珀顿足,恨声道:“张红玉啊张红玉!你何必生他!害己害人!”
魏婴也没经历过这阵仗,吓得抱住新做的骨笛瑟瑟发抖。
这宅斗,乱葬岗的主人也吃不消啊!
这时,一个疏狂放诞的声音从金氏门生堆中越出,带着哭腔道:“青蘅君啊青蘅君,你何必生那两只大白兔子精!仗着美色,迷惑得前东家和偶像从了良!独留我一人祸乱世间!恶人榜上寂寞孤悬,岂不当一大哭!呜呼哀哉,痛极痛极!何以解忧?唯有麻辣兔子头!”
这声音,正是方才提醒蓝珀的那位仁兄。
“谁?”蓝珀背后又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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