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揭人老底儿。”
戴权拱手道:“老弟莫怪,职责所在,并无他意。若各家各户都有些腌臜事儿禀上去,独老弟家里光风霁月,对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贾琮忙道:“总管用心良苦,琮无以为报。”
戴权笑道:“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前儿借你的威风,收复了东厂,别说这帮番子还有些手段,打探些消息倒也顺手。”
贾琮笑道:“往日也就那样,还得是总管亲自执掌之后,方才有立竿见影之效。”
戴权道:“过奖过奖,还未恭贺老弟加官进爵,何时摆酒,咱家定来叨扰一杯。”
贾琮道:“小弟也还未恭贺总管提督东厂之喜,往后你我厂卫两家,还要多多走动亲近才是。
至于摆酒么,如今国孝之中,却不方便,且目下公务堆积,往后再说罢。”
戴权点头道:“这也在理。以后你我互相照应,想来谁也奈何不得咱们哥俩。”
贾琮拱手道:“总管说的是,御前就全赖大兄斡旋了。”
戴权笑道:“客气客气,老弟但请放心,对你不利的事儿,咱家一例拦了,奏上去的无非是些儿女情长之事,于你分毫无损。
实在拦不住的,自会提前知会于你。”
贾琮握着他手,“感动”地道:“总管义薄云天,恩深如海,琮肝脑涂地亦难报了。”
“你我兄弟,肝胆相照,不须多言。”
两人正叙“兄弟”之情,一小太监来传话。
“戴总管,皇后娘娘召见定国公。”
“总管,小弟先去了。”贾琮道。
“老弟自便。”
贾琮随着小太监一路来到长春宫。
“琮参见母后,这几日忙于缉捕叛逆,未曾进宫请安,请母后恕罪。”
陈皇后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似乎并未被叛乱影响心境,抬手笑道:“起来说话。知道你身负重任,请不请安值什么?你身上可受了伤?”
贾琮笑道:“谢母后垂爱,琮并无损伤,母后可受惊了?”
陈皇后微笑摇头道:“不妨事,母后知道你定会及时赶到,区区几个蟊贼,又怎抵得住子龙之勇呢?”
“母后这话可别让炽哥儿听到,否则他定要吃醋了。”贾琮笑道。
陈皇后笑道:“放心,炽哥儿这回可算是伏你了,对你赞不绝口呢,说你有虓虎之勇,冠绝国朝。
这也罢了,如今你年纪轻轻就获封国公,虽是陛下天恩,却也多了许多非议,你可知道?”
贾琮苦笑道:“琮明白,这就是高处不胜寒罢。”
“高处不胜寒?”陈皇后细细咀嚼了两遍,笑道:“不愧为天下第一才子,出口成章,发人深省。
你既明此理,也就不须我多说了。如今叛党已灭,今后有何打算?”
贾琮心中微动,皇后此言何意?口中道:“自然是尽心尽力为皇上和母后效犬马之劳。”
“小鬼头。”陈皇后掩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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