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反倒是一旁的龙魔看的目光耀动，津津有味，口中以龙语不停念叨。
“后天返先天？”
“这孩子的路……越走越远了……”
“有趣，这两股力量竟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哪怕在我们那个年代也未曾有过……”
“呵呵，突然有些不想死了，真想看看这孩子究竟能走多远啊。”
完成了龙魔口中的后天返先天，齐修却仍旧没有醒来，只是眉心额骨的位置，却隐隐泛着光芒。
“他这是……要凝练神魂，破生死玄关，走天地桥，直接晋升染血？”
凝视神魂藏身之处的眉心灵台，程巨孽沉声开口。
“不是。”
摇了摇头，龙魔道：
“这孩子修的是古法。
他在完成一道极其危险的蜕变。
将肉身与神魂，合为一体！
这在我们那个年代。
叫做灵肉合一。”
“肉身神魂合为一体？！这怎么可能？”程巨孽语气严肃：“肉身只是承载神魂的载体。
如果将肉身与神魂合二为一。
肉身就变成了神魂的囚笼。
一旦肉身陨灭，神魂也会跟着魂飞魄散。
这算什么蜕变！”
“世间万物有利有弊，岂会有完美无缺的法门。
肉身与神魂合二为一确实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但另一方面，一旦完成灵肉合一。
神魂意念得益于肉身加持，将会强大到你不可想象。
心思灵动无比，料事如神，对于危险之类的预感，也会空前精准。
而且这孩子所修法门，乃是……
只要他能渡过眼前的蜕变，便能修成一种天地开辟以来，极为强横的古老体质。
这种体质可以完美弥补灵肉合一的弊端。”
“古老体质？”
“嗯，我们称呼这种体质为……”
“先天混元圣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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