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不过乐殷南确实好骗。
寻常这些闺阁隐秘之事都是父母亲在嫁娶或成年时私下教授的。
但乐殷南母亲已死,父亲缺位,成长环境又是一堆单身老A,所以她在这方比严笑还要无知。
“很好。”
见茶杯见了底,严笑点点头。
“味道如何?”
她在乐殷南跟前坐下,边问边反手压着身后衣领,语气有些不耐烦:“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劳烦。”
严笑的动作充斥着一股“好麻烦”与“速战速决”的不快。
她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中,腺体在稀薄空气中毫无防备,乐殷南想起在假面舞会上她脖颈上绑着一截红色绷带,原本遮掩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但她却仍能清晰回忆起那日绷带凹陷在皮肤上勾勒出的细红线痕。
不知道是因为刚喝的热茶,还是新调配的药,乐殷南觉得思绪不受控制,似乎都跟着线痕塌陷其中。“发什么愣呢?动作快点。”
直到严笑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声音,乐殷南才骤然回神。
她干咳了一下:“茶有点涩,你下次能不能在药丸外裹层糖衣?”
严笑嘲笑:“你还怕苦……唔。”
回答她的,是乐殷南俯身而下的轻咬。
腺体在后颈微微凸起成“山”字形,无论多少次,严笑在乐殷南牙尖轻抵时都能感到一股断头台般的冰冷。
铡刀高悬,摇摇欲坠。
她看不到她的人影,却能听到鼻息在耳畔起落。
她舌尖无意识扫过,像一簇湍急的火流。
哪怕此刻两人都被迫进入状态,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甘苦的咖啡香味从后方涌来,熔岩燎原吞没了一切,严笑浑身战栗,感到野火在体内灼烧遍野,仿佛过了天荒地老,火种才零星熄灭。
“做个交易吧。”
乐殷南还在轻咬着她的腺体,额头抵住脑后,对严笑突然开口。
“我告诉你消息,你帮我个忙。”
“……嗯?”严笑还沉浸在炽热席卷的快感中,神情恍惚。
“朝廷拟定将‘三民社会’写入新法,对Omega的下民拟定案不日将会通过,乐家可以阻止,我要见南军话事人。”
严笑瞬间清醒:“南军?你以为我会认识?”
乐殷南舌尖抵住腺体,像软肉上的刀尖,贝壳里的砂砾,反复滚落,频繁磨蹭。
“传闻叛军有个名叫‘红鹤’的刺客,从南军式微时便从事暗杀朝中要员活动,擅长毒杀,死者如红鸩饮酒,无不凄惨,替南军开路立下赫赫战功。”
“江北秦淮泊,叛乱军红鹤,你还有哪个身份是我遗漏的?”
乐殷南指腹绕着肩胛摸索到她喉咙,同牙尖一起上下钳咬。
她骤然想起今日书房乐行检的叮嘱和警告,想起小时候无论她训练得多么刻苦,无论她取得多少战功,乐行检从来都不曾和她正面接触。
“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到我?”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看看我?”
乐殷南忍不住双指用力,眼眶微红。
她浑身颤抖:“檀香阁严笑,你把我看得太轻了。”
噌——
铡刀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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