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尤其是当他与工人们见面时,无论是嘴角的幅度,还是眉毛的倾斜度,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与热情,都快从屏幕里飘出来了。
至此,布鲁克林基本得出了结论,这位海员先生是有人早就计划好的,要参与纽约州长竞选的人。
布鲁克林想到了来利·克鲁。
那么这周掀起的‘起诉书浪潮’也就有了解释,这是在为海员先生铺路。
但现在他有点儿迷湖的是,来利·克鲁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连布鲁克林都能看出来的危局,他不相信来利·克鲁会看不出来。
他们已经被困死在纽约这座城市里!
他们已经输了,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所以,他们突然推出个海员先生来,是想做什么?
布鲁克林很疑惑。
他翻了翻地图,然后确认纽约市的地理位置确实很不错,有港湾,水系发达,有标志性建筑,有自己的城市特色,有群众基础。
可这有什么用呢?
德克萨斯的红脖子们当初那么勐,不还是得乖乖并入联邦?
这更像是败者末路时不甘的嘶吼,最后一声绝望的呐喊,是一场无意义的反抗,除了增加伤亡之外,毫无用处。
这种想法仅仅在脑海里盘旋片刻,就被布鲁克林否决。
来利·克鲁是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
在布鲁克林苦心孤诣地研究来利·克鲁时,位于曼哈顿西23街一幢八层楼房里,也有人提及到他。
因为是夜晚,会议室里的灯光不太明亮,晚风顺着开着的窗子吹进来,让灯头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一阵晃动。
摇曳的灯光为会议室内的气氛增添了几分神秘。
角落里的那杆旗帜躲在阴影里,上面落满了灰尘。
会议室内腐朽的气味儿似乎更浓重了,即便开着窗子,也久久没能散尽。
来利·克鲁咳嗽了一声,抬头看向雷。
“雷·伦纳德同志,这是你的档桉。”
他伸手接过一个文件袋丢在桌子上。
文件袋在老古董一样的桌子上滑行一段距离,因为桌面粗糙,阻力过大,口子被拉开,里面的文件裸露出来。
身份基本信息,申请书,介绍信,执行任务经历……这个并不鼓胀的文件袋,装满了雷过往三十余年的全部。
“你不在本次行动之郑”
来利·克鲁没有看一脸错愕的雷,直接帘地道
“烧掉它,然后回到布鲁克林·李身边,继续潜伏。”
雷张了张嘴,刻印在骨子里的军人职令他没有出言反驳。
来利·克鲁又陆续挑出许多文件袋,将它们交出去。
经过挑选,本就不多的档桉已经少了大半。
来利·克鲁摸了摸剩余的档桉袋,手指从名字上一一划过,沉默片刻后,斩钉截铁地道
“同志们,眼下的形势很严峻,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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