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利益。
三年了,是时候卸下身上的担子,离开边关。
南方一片愁云惨淡,生活艰辛,大雪压境的北方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还是好好守着童子身,回去留给家里未过门的媳妇吧!
哈哈哈!兄弟们,及时行乐去!”
“得得得,不跟你废话,该我们去逍遥快活了。
只要给钱,即便是杀人放火都会有人去做。
回营的兵士脱下结冰的铠甲,眉毛、眼睫毛上结着厚厚的一层霜花。
半张皮制面具,将一张脸遮住大半,让人看不出真容。
等你尝了女人味儿,就明白了。”余扬呲不到十八岁的查虎道。
这终竟不是他的国,为之付出无任何意义,他只想自私一回。
城门紧闭,守城的将士又一次击退小股北莽人的偷袭。
石刚毫不怜香惜玉地,拽着地上的女人出去,还不忘小心地将大厅的门带上。
嘿嘿,听说给将军留了一个最好看的娘们。
唇边留着一圈胡须的男人,冷冽的气息与外面的雪花一个温度。
身形魁梧的姜元基,笑得一脸猥琐,猴急地洗脸换衣服。
玄然若泣的女人,向坐在壁炉前未动的男人伸出纤纤玉手,一阵香风散开。
逃离了他的五指山,得到自由的小野猫该四处撒野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具下的眼神有几丝温柔与痛楚。
“将~军!”
“下去领十大板,这女人赏你们了,如有再犯守城门去。”
天寒地冻下出战,无人不骂北莽人的娘,却也乐在其中。
三间单独一排的营房外,三间门口都拴着一根红布条,在雪白的世界中异常醒目,才被人们戏称为红帐。
收拾干净的余扬,瞬间精力充沛,觉得飘在脸上的雪花都是香的。
肯定不会看上罪臣之女,那是对将军的亵渎。”
忍饥受冻外出凿冰捞鱼、进山打猎,为了一口吃食,外出寻找食物的人,随时有可能将命丢在寒冷的雪地里,或野兽口中。
“小虎子,你还不懂男人的心思。
不长记性不行啊!
“将军,是末将石刚!”门外响起一道大嗓门。
而他养了多年的小野猫,却已不知所踪。
天寒地冻之下,就是想挖野菜都没地儿可寻,只有几粒瘪棒子的棒子芯,成了穷苦人充饥的食物。
“吱~哑!”
纷纷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以身替之。
脱下铠甲的兵士,棉衣外都套着一件或灰或白的短毛褂。
男人给壁炉添上几根木柴,看着红红的火光有些出神。
“我也赌一文钱,上!”余扬拍出一个铜板在炕上,营房内的兵士纷纷添上自己的赌注。
洛口城。
…
威震镖局多年的威名,何曾接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镖,还不是被生活所迫。
听去过的兄弟说新来了一批流放犯,嫩得一掐就是水。
靠门的墙边挂着如出一辙的棉巾、简易牙刷,一摞铜盆叠放在一起。
“今日谁当值!”
“反正我相信将军,他从来都不看那些女人一眼。
那势必将野男人,一个个掐死。
面冷心黑的钟离双,接受不了养了多年的小野猫,心中有别的男人。
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他怀中。
钟离双对那刻入骨髓的女人,有着偏执的爱,更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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