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丝声音。
佣人把煮好的海鲜粥端了上来,伊枫左手抽掉他嘴里的布。右手用撑嘴器将他的上牙和下牙分开。
“吃饭了,你给我配合一点。表现好的话,我可以适当的给你放松。”伊枫吹凉勺中的粥送入他口中。
岑景暮张着嘴就是不肯吞。
“咽下去。”
伊枫用勺子敲敲他的牙齿,被拔掉智齿的部位隐隐作痛。
岑景暮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吞。
“你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伊枫骨节捏到发白,手中的银勺硬生生的被他折弯。
岑景暮睁着眼睛瞪着他眼神倔强。
“很好。你惹到我了。”勺子被重重的丢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伊枫立马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给他插入鼻管。
柔韧的塑料管从他的鼻腔内插入,强烈的不适让他痛苦的眼泪汪汪竭力的扭动脖子想要避开。
“别动。”伊枫摁住他的头,看似纤白如瓷的手力道却大的惊人灼热的眼泪滴到他手上,伊枫不为所动。
他竭力想要挣扎,可是上身被约束带捆绑的动弹不得。
好难受……简直是生不如死。
管子被插好,伊枫把那碗海鲜粥倒进破壁机里打成米浆。针管插入米浆吸了满满一管对着鼻饲管注入。
岑景暮看着乳白的米浆从鼻腔直接注入到胃部。好难受……他连自己的身体都做不了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颗的眼泪滚落沾湿枕头,瘦弱的胸口起起伏伏锁骨形成两个深窝。
哭累了他闭上眼脸上抗拒的神情归于平静,脆弱如瓷的脖颈陷入软枕。精致苍白的容颜毫无血色如同一个漂亮的人偶。
这样看着乖多了。
伊枫居高临下的欣赏床榻上的男人。
他身上套着复古样式的睡衣质地丝滑颜色雪白袖口印有暗纹,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白嫩与睡衣连接的恰到好处。瘫痪在床像拔去尖刺的玫瑰美丽又毫无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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