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折磨——沦落为野人或者奴隶。
朝洛门不再去想这个早有答案的问题,他转向身侧,那里还是一匹脚步格外轻快的黑马,马背上仍旧空无一人,它的主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即便是黎明星也无法帮助朝洛门定位霍埃兰勒,他同样是阴影的主人,来自天空的俯瞰穿不透神秘的影子……
朝洛门的视线沉凝而担忧,幽影十分通晓人性,便也察觉到了两脚兽的凝视,它斜睨过来,与人类少年深情对视——
幽影:嘴歪眼斜
幽影:边跑边吐口水
朝洛门:“……”
一旁的巴根骂了一声:“老天,这是什么东西,这真的是一匹马吗?”
达日嘎赤在后方看了个全场,板着脸挽尊:“好马都是这样别有个性,霍埃兰勒要回来了,让他自己管吧。”
话音刚落,地面下便涌起了幽深的阴影,它们像是水波一般裹上马背,又在顷刻间消融,露出阴影中的主人。
霍埃兰勒回到了马背上,同时还带回了几个失去行动能力的伤员。
达日嘎赤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干得好霍埃兰勒,把人分给我们!”
霍埃兰勒一刻也没有犹豫,当即分摊伤员,周围的人都积极配合,此时能救回一个是一个,就算重伤不治,能该把勇士的身躯带回去。
朝洛门也松了口气,他靠得近,一把接过了一个昏厥的汉子,还不等他安置好这位同胞,就听到达日嘎赤又问:“我的小兄弟,是什么拖住了你,这一次回来得好慢。”
这本该是一个很寻常的问题,但霍埃兰勒的回答却让所有人都沉下了心,只听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去狼群那边走了一圈……大哥,情况比我们预估得要严峻。”
“那颜回来了!”
“长生天保佑,回来了——”
“一切顺利!”
“太好了……”
沉沉夜色中,明亮的营地里传扬开喜悦与兴奋交错的动静,阿拉坦躺在床榻上,厚重的毡毯隔绝出了这个放置小孩的小空间,他不被允许去给“大人们”添乱,便只能躺在毡毯后,悄悄竖起耳朵。
今夜是挈绿连至关重要的一夜,部族的防卫力量因为夜袭而被分薄,营地的戍卫力量在两大强敌的威胁下捉襟见肘,于是两位贺敦便带着孩子们一同守在了丈夫的大帐中,随时准备着应付突发事件。
——这样的情况早已经发生过了许许多多次,而她们也经验丰富、意志坚定,愿意为这个部族、她们的丈夫和孩子们牺牲一切。
万幸,命运在这一回垂青了挈绿连,无需任何妇孺老弱的牺牲。
繁杂的脚步声带来了好消息,嘈杂从外而内涌入大帐,人们掀起门帘、跨入大帐、先后落座,这正是达日嘎赤与他最亲密的部下们,侍从们在贺敦的指挥下奉上酒食。
“……他们再也不会是挈绿连的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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