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股成就感。
虽然以前不理解为什么大反派们总是要在计划成功的时候暴露计划，现在的罗兰倒是对此有着认同感了。
就算了为了看到这种表情，也值了。
这位高傲，冷漠，睿智的地母神女王虽然在最近的相处中，与罗兰亲近了许多，但大多都是一副无口的样子，极少出现表情的变化。
而这样的雅典娜，此刻却露出了这种惊讶的表情。
罗兰此刻心里的感觉，其他人想必是难以理解的吧。
想看到对方更可爱的模样，想看到对方更加渴求的样子，想让纯洁的处女神，娇羞，沦陷，堕落。
虽然不能用与其约会那种让人有些羡慕的手段，但用知识来征服睿智的女神这种感觉也不差。
“也就是说，当她融入英灵的体系之中时，她的力量会受到英灵的躯体限制，被束缚在范围内，不可控的邪神之力也会化作宝具，受到限制，并且，是可以被不留隐患的杀死的对吗。”
“真聪明，不愧是你。”
罗兰笑眯眯的摸了摸雅典娜的脸蛋，眼睛快因为愉悦眯成了月牙。
因为罗兰的目光太过灼灼的缘故，雅典娜下意识的偏过了头，避开了罗兰蹭着自己脸的手，平复了一下心情合绯红的脸蛋。
雅典娜故作镇定说道，脸上却不可抑止的因为罗兰的夸奖露出了一丝欣喜。
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做出了理智的判断。
“而且，既然能被圣杯召唤，证明她对愿望这种东西，也是有渴求的，不至于彻底陷入疯狂，对吗？”
“是的，但更重要的一点是，成为英灵后，她那种疯狂的灾难属性，也成为了一种概念，而且，那个女孩的性格，也要好对付的多。”
达到了黑暗祭之后，罗兰意外感应到了那个通过门扉的外来者的呼应。
虽然可能对方自己都没有察觉，但罗兰却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呼应，并看清了这位外来者的真面目，是一个少女。
——没错，在小时候一个邂逅的梦中，那个梦里的少女，此刻真实的降临在他的眼前了。
那个同样达到了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作为凭依之躯，作为开启虚构门扉的钥匙，像巫女一样神圣，却依然保持着某种人性纯洁的少女。
——阿比盖尔·威廉姆斯。
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但作为外来者这个职介中，自己最有印象的存在，罗兰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认错，比起其他描述的较少的外来者。
这位在魔女的审判中终结了此生，具备必然的可能性，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少女，出于个人‘兴趣’的原因，罗兰的了解要多得多。
虽然恶意表现更多，在对方本质上还是存在混沌善良的一面，比他这种已经抛弃了善恶观人渣相比，还是差了一筹的。
所以，他的胜算无疑会更大。
而且，她背后同样是作为门扉，位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邪神力量，罗兰也充满了兴趣呢。
想到这里，罗兰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而概念，是可以被克制的。”
“这可是世界末日级别的灾难？不是神明的级别可以吗？”
雅典娜皱了皱眉头，认为罗兰又在戏耍她。
“那就用可以拯救世界的英灵好了，相信我，从某种意义上，她要比神明还好用。”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再次相见呢……又或者，来的并不是那个熟悉的她呢？真让人迫不及待了啊。’
罗兰下意识的提起了嘴角，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但下一个瞬间，他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表情微微凝固。
“saber，不是职介吗？为什么你好像说的，是指代一个人的名字？那是谁啊？妾身对此……很感兴趣呢？”
雅典娜眼眸闪烁着浓浓地好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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