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解。”泣难释子答道。
“佛法万千,各行其道,释子又何必拘泥于一道。”律诺法师感叹道。
“心中有执,难以断舍。”
“释子聪慧,日后定能悟他人所不能悟,醒他人所不能醒。”律诺法师说道。
“承法师吉言。”泣难释子躬身道,言罢朝法堂门外走去。
“李羽霜道长,小僧腿脚不便,就不远送二位了,望您二位体健安康,武运昌隆。”
“多谢法师。”李羽霜拱手道。
……
李羽霜二人都知问心禅院人多嘴杂,离了法堂后,两人一路上皆是心照不宣的无言,待过了三门,来到禅院外后,李羽霜唤出铜驹踏云车,说道:“释子,你我换一处详谈。”
“好。”泣难释子也不拖沓,应了一声后,翻身上车,李羽霜随即御使着铜驹踏云车离开阳海城,约莫个把时辰后,寻得一处傍水的小丘落下。
“释子,此处僻静些,我去弄些吃食,释子也可在湖边洗漱。”李羽霜说道。
“嗯。”泣难释子颔首应道。
……
半刻后,李羽霜升起一团篝火,炙烤着猎来的野物。
泣难释子此时也正巧洗漱归来,一番打理过后的他,也是让李羽霜得见真容。先前枯草般的长发柔顺了许多,天庭饱满,面若白玉,先前微红的眼角与两道泪痕此刻尤为明显,粗眉薄唇间有股无法言说的和煦意味。
自李羽霜见他的第一刻起,泣难释子始终紧闭双目,结合那微红眼角与泪痕,李羽霜不由得问道:“释子可是有眼疾?在下略通晓些医术,若不介意,在下可为释子诊治一番。”
“世间诸多疾苦,泣难不忍得见,故而时时合眼,让道长忧心了。”泣难释子解释道。
“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李羽霜拱手致歉道。
“言重了,道长本就是好意,泣难又岂会怪罪于你。”泣难释子浅笑道。
“我观释子虽目不视物,却仍能行动自如,想来与初见我时便能知晓我年纪的是同一种神通吧。”李羽霜说出了心中猜想。
“道长果真是聪慧之人,贫僧心感过人,纵使目不能视,亦能知晓个中玄奥。”泣难释子说道。
“原来如此。”李羽霜喃喃道,心想这泣难释子当真不是泛泛之辈,对其他传承者也生出几分好奇之心。
“我采摘了些野果,释子可要吃些。”李羽霜问道。
“与律诺法师辩法数日,身子有些疲乏,道长可否分我些肉食。”泣难释子说道。
“自然是无妨,可我听说佛宗一脉弟子禁用肉食,莫非释子您不必守这些戒律?”李羽霜问道。
“道长乃道宗中人,对我佛宗事不甚了解,万余年前,彼时东胜神州圣人立佛宗旁系为国教,以本土十戒中不杀生一则为据,立下僧者不可食肉的戒条。我所修的是佛宗始脉,自然不受这些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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