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惨状，既愤怒又不甘。他握紧了拳头，低声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知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林默面无表情地回道。
李力猛地抬起头，望着林默，因为心情复杂音量也不自觉提高了，“那为什么罪恶之都不早点告诉我们！？如果权限者能早点知晓，情况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林默望着李力，眸色一片幽深。
他冷静地说了句，“李力，事关现世的安危，你觉得罪恶之都不会及时请求帮助吗？”
李力闻言，愣住了。
“它也被蒙蔽了，直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它才得知了真相。”
……
如果被系统得知了林默的这一番话，也许会暗自给他点一个赞。
是的，系统起初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隐藏许久的污染源在作怪。虽然狡猾，但实力看起来并不强，在现世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所以便分出一部分精力打算自己解决掉它。
按理来说，系统好歹也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积累，实力直逼神祗，这个小小的污染源本应没有任何困难地解决掉才对。
只是，就连它都没办法解决掉事情的时候，它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它急忙请出三位神祗前往现世救急，却惊愕地发现在三位神祗联手之下，现实的问题却依旧无法解决——因为这时，已经晚了！！污染源开始在现世蔓延，解决的最佳时期错过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系统发现污染源竟然也和罪恶之都有牵扯，甚至还影响到了轮回！！
之前手忙脚乱的系统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它望着眼前一片混乱的局面，却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
“死神，这次是我栽了。”小人坐在男人的肩头，一张小脸充斥着懊恼的神情，画面看起来竟有种诡异的萌感。
“嗯，你太蠢了。”斯深漫不经心地应道。
他一边转身前往下一座城市，一边淡淡地和系统说道，“在发现这个事情的时候，你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早就警告过你，涉及到污染源的事情，不能够掉以轻心。”
系统被男人淡漠的话语“训斥”得很是沮丧，有些郁闷地回道，“我知道。可我以为……”
“和它亲自交过手的人是我。”
漂亮的凤眸划过锐利的寒光，斯深想起了很久以前曾发生过的一幕。
本以为时间太长，记忆早已模糊了。只是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一幕依旧生动地停留在记忆中，残酷、惊悚的画面一如当年般，没有一丝褪色。
他深知它们的可怕。
坠入深渊，神祗成魔，这之中所造成的巨大影响，他深有体会。
“它们一如既往地狡猾。”系统磨了磨牙，恶狠狠地骂道，小脸皱成了一团，满是怒气。
斯深没有搭理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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