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奴婢、奴婢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动手啊!”
“你......还不快去请大夫!”薛崇礼叹了口气,道。
春桃匆匆而去,还未到门口,聂远便领着太医上门了!
太医拿出药箱,为薛玉上药:“哟,这谁下的狠手啊,血都打出来了!”
薛玉心中清楚,就是不小心打到鼻子,看着吓人,其实无妨,脸上消了肿便没事了。
聂远站在一旁,四处找了找,没看到自家主子,小声问春桃:“雍王殿下呢?”
春桃撅撅嘴:“跟人打架去了!”
“啊?”他家主子已经好几年没跟人动手了,几年前,魏都就没有几个人是他家主子的对手了。打到现在还没回来,难道遇到高手了?聂远好奇地问道:“跟谁打架去了?”
“小姐的先生。”
“你家小姐何时有先生了?”
“前不久。”
“怎么会打起来的?”
“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春桃也是莫名其妙,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上来就打!
太医上完药,又开了张方子,道:“小姐好生休养,这几日少见阳光,这瓶玉露膏每日早晚涂抹,三日后便可见好!”
薛崇礼拜谢太医,又让人送了些银两,太医告辞而去。
“幸好无甚大碍!”薛崇礼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让已经回府的秋菊服伺薛玉回房,留下春桃询问详情。
春桃正要讲,门口来报,说雍王殿下驾到。薛崇礼只好将耶律齐迎进薛府,正巧,耶律齐也很想听听事情的始末。
春桃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讲:“慕容小姐说我家小姐是......”
“是什么?春桃,不要吞吞吐吐!”
“说我家小姐是贱人……勾引韩将军不成,转而勾引雍王殿下。”
“何出此言?”
“慕容小姐说,雍王殿下天天往薛府跑,就是证据!”春桃说着,偷偷瞟了耶律齐一眼。耶律齐握茶碗的手一紧:竟是因为他吗?
“本来小姐也没怎么生气,反正小姐每次去诗会也听惯了冷言冷语……可是,慕容小姐竟骂小姐……”
“骂玉儿什么?”
“骂小姐……有爹生,没娘养!所以,小姐就生气了,跟慕容小姐理论,慕容小姐就伸手打了小姐。”
薛崇礼沉默良久,喃喃道:“阿罗,你怎么走得那么早,留下我们父女俩......唉!罢了,罢了,去跟小姐说,以后再也不逼她去诗会了!”
耶律齐放下茶碗,起身就往后院去,走到一半,却又顿住了脚步,转身,往大门而去......
薛玉刚躺下,春桃就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墨绿玉瓶。薛玉瞧着这瓶子颇为眼熟,问道:“哪来的?”
“路上先生给的。”
薛玉“哦”了一声,任由春桃给她上药,也不知这药与太医的药相不相冲!
“先生说,这药与任何药都可同用,有辅助之功效。”
他说了那么多话吗?薛玉突然想到春桃被薛崇礼留下问话,不知结果如何:“父亲怎么说?”
“哦,老爷说,小姐以后不用去诗会了。”
薛玉心中一阵欢呼。
“听说雍王也来了?他人呢?”
“走了。”
“他听到你的话了吗?”
“听到了,从头听到尾。”
薛玉心中又是一阵欢呼,看来他以后也不会再来薛府蹭饭了。
薛玉从怀中拿出步封宁给的三张诗稿,交给春桃:“拿去还给逼疯人!”这诗稿她以后再也用不着了!
“小姐,沾血了!”
“让你去还就去还,看着诗稿我心烦!”
春桃领命而去,薛玉让秋菊也退下了,正想好好睡一觉,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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