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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这细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是妖族的细作，你就好好在萌新宗用尽全力完成你的任务，当然，即使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依然是你的师尊。”
李凌非常满意地看了看阿塔，自家的三徒儿，灵力的救星，萌新宗的救世主。
有她在，萌新宗何愁会有声望，又何愁会有用不完的善值呢？
“有什么困难直接和师尊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师尊都会满足你的要求。”
李凌说完就把静音结界撤了。
还没有彻底接受信息，总觉得萌新宗宗主是在用另类的方法刺激自己的猫系少女，警惕地动了动头上的兽耳，思考着萌新宗宗主话中的漏洞。
但怎么想，也想不通萌新宗宗主明知道自己是间谍的情况下还收自己为徒的原因？
他难道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宗门吗？还是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认为自己没有破坏萌新宗的能力？
不管怎么想，后者的几率都大一些，哪有宗主会想让宗门变差的？
但也不排除萌新宗宗主想通过自己将手伸向妖族
若是他从现在就将目标放在妖族之上，自己又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与惑心宗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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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问题迅速占据了阿塔的内心，她暂时无法给出自己的答案，因为比起这些，她已经做出了突破，完成了第一步任务——哪怕过程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李凌大大方方地带着三徒儿来到水颜，婉清，还有迷仙宗众人的面前，大声宣布。
“这就是我萌新宗的三弟子，阿塔。”
一阵沉默。
张卿觉得，自己的恩人可能对“细作”这个词的含义有所误解，他组织着自己的措辞，准备劝说李凌放弃这不切实际的徒弟。
“妖族的细作大多对人族仇视，就算短暂融入了人类的生活，但她本质上还是为妖族效力，李凌前辈...慎重啊....”
“啊，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细作？她现在已经不是细作了哦，经过我一番教导，阿塔现在已经彻底和妖族没有挂钩，对吧，阿塔。”
李凌朝着阿塔眨了眨眼睛。
几秒后，猫耳的少女这才艰难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没法做到欺骗自己的事情！
“看吧，这就是妖族表示同意的方式。”
李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不....这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张卿愣是不知道李凌前辈想要干什么，目光在他和那个妖族少女之间来回晃悠，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别说他没有转过弯，就连有两个思考回路的婉清也没有转过弯来。
“师尊想要做什么？”她在灵识里面问着心魔。
“可能是...师尊比较喜欢这样的半妖吧。”心魔只能做出如此猜测，透过本体的视线她可以看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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