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其中一个警察走到白雅身边，把手指放在白雅的鼻子下面，探了探她的鼻息，对他的同事说，“还有气息。”
“你们要跟着我们回去例行问话。”
看到匆匆赶来的汉斯，端木征眼睛眯了眯，“我要见律师。”
“那也要先跟我们回去。”
警察寸步不让。
看着汉斯悄然的走了，端木征知道汉斯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就继续和警察周旋，“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直和端木征对话的警察有点茫然，“不管你是谁，配合我们调查是公民应尽的义务。”
“他好像是端木征，是端木家的三少爷。”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察拉了拉问话的警察的衣角，问话的那个警察诧异的看了眼端木征，又看了看他旁边的锦年，不过他依然没有松口。
“我跟你们去吧，我最先过来的，他是追着我跑过来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锦年淡定的开口，这些警察应该是杨帆打电话叫来的。
既然是杨帆，那么他针对的就应该是自己，那么也就没必要把端木征牵扯进来了，毕竟端木征的身份太过显赫，地上躺着的人又是白雅，万一被媒体知道了，又增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自己没有那么的瞩目，应该没什么人关注。
听到锦年的话，端木征登时扭头咬牙切齿的瞪着锦年。
坦然的接受着端木征愤怒和担忧的目光，锦年松开端木征的手，走到警察面前，“我跟你们走。”
“等等。”端木征抓住锦年的手，对警察说，“等律师到了再说。”
“没关系。”锦年淡淡的看着端木征，“反正我问心无愧。”
话虽这么说，端木征还是担心，这摆明了是杨帆设置的圈套，让锦年主动钻进去的，他怎么能让锦年这么单枪匹马的跟着他们走了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了几步，重新握住锦年的手，看向警察，“我跟你们一起去。”
责怪的甩开端木征的手，锦年厉声的呵斥，“端木征”
根本就不去看锦年，端木征再次重新握上锦年的手，对警察说，“走吧。”
强大气场让刚才那个一直问话的警察没了刚才铁面无私的态度，有点降服于端木征的气势之下。
讷讷的跟在端木征和锦年的身后。
本来就没几个警察，来的安静，走的也悄无声息。
警察来的时候两辆车，一辆警车，一辆普通的车，碍于端木征的身份，把白雅弄到了那辆警车上，让端木征和锦年上了那辆普通的车。
上车前，端木征把自己开来的那辆车的车钥匙交给一直等在旁边的手下。
看着端木征和锦年跟着警察走了。
拿了车钥匙的人给汉斯打了个电话，“老大跟着警察走了，直接让律师去警察那边吧。”
路上，端木征和锦年没有任何的交流，不过却十指交握的紧紧握住彼此的手，他们在思考杨帆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紧紧是为了给端木征还有锦年一个教训还是有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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