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
林牧迅速的离开了原地之后，顺着他已经逛的熟悉无比的街道，不动声色的几个拐弯，再度来了他刚刚离开的位置的侧后方。
随后，从一家小店的，那微小的门缝里朝外面看去。
前方，有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正在那里缓步而行，看上去和周围的人没啥两样。
但是，林牧刚刚明明感觉到了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收敛的一丝杀意，微不可查，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但是，林牧的元神实在是太强大了，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那最后的一点点。
此时，那家伙已经完全收敛了杀机。
可是，为什么呢？
林牧很疑惑，那家伙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杀机。
眼前这云湖，不说有不少人族，就算是半人族和兽人之类的，都是对昆仑学院很友好的。
这些日子，他在这里也混熟了，又没有犯过什么错，得罪过什么人，大家平时都乐呵呵的。
太奇怪了。
又想了想刚刚发生那一幕时的情景，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刚刚是说到了“大功第一，然后还说到了终南学院”，那么，那个家伙很有可能是终南学院在这边的密探。
对方是因为终南学院失败，又听到他是始作俑者，才起了杀机，只不过，在这闹市里，又怕杀人后没地方跑，才忍住了。
这么一想，就完全说得通了。
然后，又想到那家伙可能还有同党，于是，他就暂时忍耐了下来，准备跟着对方，查清楚更多的事情再说。
于是，他一边小心的跟着对方，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偷偷的跟了下去。
这个菜鸟，不知道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通知叶鹰他们，然后多人一起行动才安全，也才更容易探得秘密。
不然，如果对方或者对方的同党察觉到的话，他就完蛋了。对方绝对会先弄死他再说的。
跟了有一个多小时，那老家伙在一处卖早点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吃早点。
林牧这时候则来到了他斜对面的一栋库房的二楼，从夹板间微小的缝隙里打量着那家伙。
“他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么，这面具也太逼真了，人皮面具么？”林牧一边看，一边嘀咕着。
他为了弄清楚，看得特别的仔细，从衣着，露在外面的手臂，头发，五官之类的，等他看到对面那老家伙的眼睛时，一愣，很熟悉的感觉。
狭长，微眯着，显得很阴鸷，这种眼神，他在云航身上看到过，然后，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终南学院的院长顾元海！
顾元海？林牧震惊了，随后，再度确定了一下，差不多就能够肯定了。
绝对是他。
林牧兴奋的差点直接跳起来。
此时的顾元海，应该是受了重伤，快要挂了，所以，他的头发才变得花白起来，毕竟，精元逝去，容颜就难以保持原来的水准了。
然后，他的脸也确实是跟马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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