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超凡等级的跃迁，无疑都是最大的赢家。
……
“作为仙佛妖魔世界的净化规则体，无尽林海之须不仅变成了妖族，还被奉之为青帝，倒也算是一大特色了。”
周无忧摇了摇头。
“师尊。”
与无尽林海之须融为一体的何泽，见到周无忧摇头，还以为是自身必死的结局，引得师尊心情不畅，这时出言安慰道：“师尊不必为弟子感到悲伤。”
“弟子活了八百余载，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师尊一面，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他如同铁片摩擦的刺耳声音里。
透着一丝看淡生死的安宁，就像是一个历经世间沧桑，最终返璞归真的智者，隐隐间，还带着一种心愿已了的祥和。
“痴儿。”
周无忧轻叹一声。
“你是为师的弟子，没有为师的允许，谁也不能取你性命，不要说是与净化规则为敌，就算是与世界为敌，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时说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在何泽的头顶上，微笑道：“有为师在，你大可无憾的继续活着。”
“师尊……”
何泽的泪腺已经不在，但他却有一种被泪水模糊视线的错觉。
这时语气颤抖的低喃，仿佛再度回到了当初在太上学宫习艺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不善言语，在武道的天赋上远远不如其他师兄弟。
在得授《百家篇之养殖卷》后，他兢兢业业，埋首耕耘。
八百年来，除了创造出无尽林海之须，这个仙妖世界的最终防御体之外，他更是与王玖年一起，共同担负着平衡整个世界内部食物链的重任。
即使到了如今临死之际。
他独自承受着灵魂反噬的痛苦，依旧在挂念着师恩。
但如今见了之后，他半人半妖的躯体，却是连跪下向师尊叩首，以谢师恩，都没办法做到，而师尊依旧恍若昨日，就像是在八百多年前那样，不嫌他资质愚钝，为其授道传法。
“师尊之恩，弟子……”
何泽心神触动，已然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且宽心。”
周无忧看着这位曾经木讷的弟子，心绪亦是复杂难言，这时出言宽慰间，眼眸中无尽虚幻与现实交织倒映，对何泽的意志情况进行探查。
何泽当前与世界净化规则融为一体，虽然方式独特，但弊端也极为明显。
自身意志与其交杂之下，遭到了强烈的灵魂反噬，除了要承受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痛，还要体会那种意志逐渐被消磨，相当于慢性自杀的恐怖心理过程。
他能坚持到现在。
归功于自身性格使然，已经属于毅力绝伦的表现。
但如今也即将临近极限，按照周无忧的评估，再坚持个几年，就算何泽能承受剧痛，但意志也将被消磨的彻底枯竭。
“再坚持一段时间，为师必将让你无憾的继续活下去。”
周无忧语气冷硬。
按照他的预想，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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